第十四幕 绮罗花
“彼岸花花开彼岸，只见花，不见叶，生生相错”
同样有着亚麻色的成熟女人，抚摸着怀中趴在自己腿上的女孩，抱着翻得泛黄，连封面都掉了的厚书，给女孩讲着故事。
“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在此生无法触及的彼岸，卸下所有的记忆，化为黄泉路上的指引，为那些迷茫在路上的孤魂指明道路”
“一团团妖艳的火红，就像命中注定错过的缘分，散发着死亡的气息，美丽的花瓣也无法掩饰惨淡的灵魂”
“它的守护永远是一次又一次的错过，彼此相守，彼此相知，彼此不得相见，纵然悲哀，也是见证了最真挚爱情的存在……”
女人抚摸着小女孩的额头，温软的眼神包裹着自己的孩子。
“妈妈！为什么会有白色的彼岸花呢？”小女孩眼神紧紧盯着书册上的图画。
“那是无望的彼岸花，和热烈的红色不一样，白色的彼岸花满是绝望，没有任何希望而言，她是苦难，是折磨……”
小女孩皱起了眉，稚嫩的声音说道“那也太可怜了，如果红色的彼岸花是疯狂得不惜沾染鲜血，那么白色的彼岸花……那就太……迷茫了……”
女人愣了愣，她没有料到，一个年龄尚小的女孩能说出这样的话。
“呵呵，等碧儿长大，就能明白了……”
“为什么啊……”亚麻色头发得小女孩，大大的瞳眸中满是好奇。
“因为碧儿长大了，会遇到喜欢的人，可以做喜欢的事，真正明白书上面说的爱情……”女人回答。
“遇到喜欢的人就可以像爸爸妈妈那样么……？”
女人不忍捂着嘴轻笑，点着小女孩的后脑勺说道“对，对，对……等到碧儿越来越漂亮，一定会有很多人来追求碧儿……”
小女孩撅了撅嘴，细声说道“我不要，我要和弟弟在一起！才不会遇到哪些喜欢的人……！”
女人手指，穿隙着孩子的发丝，打笑道“不怕弟弟在欺负你了么？”
小女孩一下就蔫了，随后想了想，“那……我以后就让让他……”底气有些不足。
“爸爸和弟弟什么时候回来啊？”女孩拉拉了书角问道。
女人看着窗外的细雪，天已经昏昏欲坠，声音有些恍惚。
“就快了……”
“什么时候，爸爸也能教我战技，这样就能不被弟弟欺负了……”
女人摇摇头说道“在等碧儿长大一些……”
“呜呜……每次都是这样说……”小女孩嘟囔着嘴。
“妈妈！这种花是什么啊！好漂亮！”小女孩拉过书本，细小的指头比划着。
女人低下头看去。
「绮罗绮罗，花不曾复，幽香悠悠总失总复。」
看着花瓣奇异的小花，女人说道“这是绮罗花，破碎之花，只是用来点缀别的花的陪衬，这种花的花瓣形状都是畸形，有人说她是因为妒忌别的花漂亮，而导致花瓣丑陋……”
小女孩咬了咬手指甲，“才不是！我觉得绮罗花最好看了！比彼岸花都好看，肯定不是因为嫉妒！”
紫色和白色幽幽，花簇团团。
“这只是一种说法……”女人耐心的指导着小女孩。
“我觉的……绮罗是因为心里有特别的人吧，和一般的花所想的不同，所以花瓣才会和其它的花不一样！”小女孩固执道。
女人笑了笑，不语。
破碎之花，绮罗之瓣，畸形不全的爱恋，注定总会失去总会得到。
｜定制的武器｜
一家名为雷诺·斯卡蒂的武器店二楼雅间，红茶冒着热气早已泡好，碧儿端坐在红色的沙发中不敢放松。
“安啦……”希尔莱特使了使眼色，“不用把这家伙当做贵族！”
“希特！太失礼了！……”碧儿悄悄望了迪恩一眼。
迪恩无奈的笑笑，不忘挖苦希特“如果这家伙有这位女伴几分礼貌的话，才不会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小镇呆着……”
希特耸了耸双肩，“普罗特罗镇可不算鸟不拉屎……迪恩，或许你应该去那条臭水沟看看……什么粪便都有……有事还能看到贵族别扒光衣服的尸体！”
碧儿掐了掐希尔莱特腰间的软肉，给希特疼的直冒怪气。
注意到碧儿的小动作，迪恩摇摇头，“没办法，家族没落，也是被车轮碾压在脚下，如果不是向公国捐出所有的家族财富，恐怕乔拉尔勃翰一族就得灭族了……”
希特喘了喘，鼻息，没有说话。
“对不起……”碧儿小声说道。
“哦哦……姑娘，不用道歉，每个人都有伤心事不是么？只不过有人能放下，有人牙都坏了还要死死的咬着那块骨头，比如嘴臭的某某……”迪恩端上了一盘小蛋糕说道。
“迪恩你的舌头不想要了吧！”希特气得呲牙咧嘴。
“噗”看着两个关系“不好”的人，互相怼，一波又一波，谁也不服谁，像小孩子一样，碧儿不禁笑出了声。
希特翻了翻白眼，“说正事，我要我的那批货……”
迪恩放下茶杯，手中光芒一闪，黑色的包裹出现在桌子上。
碧儿吃惊的看了看，迪恩的手。在迪恩拇指佩戴的戒指是空间戒指，用魔法开创空间来储存物品，价值连城。
希特起身，翻开包裹，那是用黑布包裹的刀袋，里面装着密集的刀具。希尔莱特，随记抽出一把飞刀，用手指抚摸着刀刃，来查看锋利的程度。
几秒后，希特满意的将刀袋系紧，收好。
碧儿看得出希尔莱特很满意，嘴角似乎都藏着笑意。
“咣当”
希尔莱特撇在桌子上两包布袋，一袋沉沉颠颠，一袋宛如装了棉花。
“钱和材料……迪恩，我要定制的附魔箭，还有一把女孩子适用的腰刀……”希尔莱特慵懒的说道。
“还有奥术卷轴也帮我准备几份吧……我所剩无几了……”
迪恩打开，布袋。拿出里面的物品，仔细查看。
“林狮鹫的大羽毛？这次材料不累啊，材料几乎没有受损……”迪恩将羽毛放在指尖摆弄着平衡说道。
碧儿定睛看去，那是在被林狮鹫群袭击后，准备去寻找克莱尔和岳时候，希特那时收集的羽毛，为此看着希特把收集羽毛视为第一位，自己和杰明夫当时气氛不已。
“大概能做十五支附魔箭吧……虽然数量少了点，但是质量绝对没问题。”迪恩说道。
希特点点头。
“还有，腰刀要哪种款式的比较顺手？”迪恩望着碧儿说道。
“啊？”碧儿张大了嘴唇，有些发蒙。
“啊什么啊！附魔箭我也用不上，而且我也有合适的武器了……”希特笑眯眯的看着碧儿的傻样说。
这才敢确定希特好意的碧儿，赶忙摇头。慌忙从自己口袋里掏出金币。
同时，碧儿的手腕被希特和迪恩一同握住了。
“感谢的话就以身相许吧！”希尔莱特嘴贫道。
“想的美！”碧儿不得已收回了手。
“我想要那种有一定弧度的，适合劈砍的。”
“比如？”
“嗯，和一般刀剑对拼能够坚韧一些的……”碧儿补充道。
“好的！那就别用龙骨结构的了，用大弧度蝎子尾巴那样的吧！”迪恩兴奋的说道。
“那真是谢太谢谢您了！”
“客气！”
“如果不辛苦的话，在刀面上添加一个可以用来附魔的法阵吧……”希特笑呵呵的看着迪恩。他突然插话如此说道。
“希特！！！太……！”
“可以”迪恩点点头说道。
来不及制止希特过分要求的碧儿竟然听到了迪恩的回应。
“相信我，漂亮的女士，这点小法阵还是可以的……“迪恩微笑道。
““哈哈，碧儿！不要小瞧了这家伙……在铸造方面的技巧这位贵族可是天赋异禀的！”
“还是位高级魔法师哦！”
“拉倒吧……法师职业我道不否认……”希尔莱特鄙视的说道。
“……”
抚了抚额头，碧儿弱弱的说道，“那好吧，我会另外付附魔的钱的……”
“对这家伙！不用……”
碧儿用手指轻点希特的嘴唇，“真的辛苦迪恩先生啦！”
“不辛苦！欢迎下次惠顾！”迪恩笑呵呵的说道。
｜曾经逝去的笑容｜
从雷诺·斯卡蒂出来，希特主动牵着碧儿的手，返回商业街。
这让碧儿有些脸红，小鹿在碰撞。
乱嘈操的人群中，希特和碧儿乱逛到黑夜。
服装店里，碧儿用手抚摸丈量着希特身体的尺寸。
“别闹……痒！”希特缩着身体，少男有些腼腆。
“哼！又不是没看过”碧儿鼓起脸有些可爱的说道。
希尔莱特瞪大了眼睛“什么时候！不公平！我要看回来！”
“看你个大头鬼！色狼！”
敲了敲希尔莱特的额头，“本小姐才不会欠你的人情……”碧儿暗自记下希尔莱特的尺寸，准备给希特卖一件防具。
同时碧儿给希尔莱特买了几件过的去的衣服。
“还有希特能不能别这么邋遢！”碧儿捋着希尔莱特乱趴趴的头发，这会又琢磨着給希特理发。
“要不然还是挺帅的！”碧儿说。
“真的？”希特眼睛冒光。
“假的！”
“哈哈……真的！真的！别搁叽我！哪里不行……啊啊！别人看着呢！……哈啊哈！”碧儿娇喘着，脸色红润。
“咕噜噜~”一阵不和谐的声音传来，碧儿的脸更加红润。
“咦？我怎么听到有人肚子说话！”希特挤着小眼睛作怪。
“去死！”碧儿反手摸上希特腰间的软肉。
“轻点！轻点！……错啦错啦！”希特求饶。
“哼！不许嫌弃我！”
“哈哈，才不会呢！正好我也饿了！”希特脱下身上的袍子，给碧儿盖在身上。
入夜渐微凉，不觉繁星已布。
“哼……”碧儿缩紧了少年盖过来的衣服，嗅着上面的气息，藏着暖意。
“我们回去吧……”
“不吃点东西么？”碧儿看着少年。
“当然得吃啦……”希特搂着碧儿的腰肢“带你去吃特别的好吃的……”
碧儿半信半疑。
再次转眼已经回到希特的老房子中了，老房子客厅中，希特穿着围裙，仔细烤着牛腿，一旁还热着熏肉排。
碧儿看着希尔莱特的眼神直冒小星星！
“哇！希尔莱特你还会做饭！”碧儿惊讶不已。
“明明又邋遢又自私看起来一副不可近人的样子竟然难得有温柔体贴的一面呢！”碧儿捂着嘴。
用铲子翻了翻肉排，希特飞过去几个白眼。
“我平时真有那么苛刻么！？”
“那道也不是啦……！”女孩笑嘻嘻的说道“我也过来帮忙！“
“不用！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晚餐做好，陈柯的木杯倒上了自酿酒。一旁的烛火有些古典老套的浪漫。
看着盘中的肉排，滋滋冒出黄油，碧儿收了收口水。
““那我就不客气啦！”碧儿舞动着手中的刀叉，好像要比弓箭熟练许多。
“嗯嗯！！……好好吃！”含糊不清的碧儿咀嚼着肉排说道。
有些得意的希尔莱特，嘬了一口酒，享受着舌头上的欢愉。
“希特！希特！这是什么肉啊！口感不一样的！”
“嘿嘿，还记得我们怎么躲过的食人魔么？……这是莽牛肉啦！”希特说。
“记得，哇，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魔兽肉！不都说魔兽肉难以下咽么？”碧儿**着叉子看着希特疑惑的问道。
“嗯嗯，的确，生肉真的更难以下咽，熟肉有酱料腌制就好！”
“我还记得你当时，让大家藏在莽牛得粪便里！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喝了好几杯自酿酒的碧儿有些微醺。
“不过……真的……大家能活下来，真的全仰仗着希尔莱特呢！”碧儿趴在桌子上，低喃道。
“你啊！……明明这么温柔！……怎么有时候就是像不尽人情的冷血让人火大……”
酒足饭饱后的两人，坐在一起，相互集怨。
碧儿靠着希特的肩膀，喘出的酒气让希特脖子发痒。
“我见到你就烦！可我们现在的关系又算哪样呢！”碧儿眼角的湿润不知道是困意还是其它。
“总感觉希特知道的很多，也在心里隐藏了很多……让人感到可怕”碧儿喃喃，她知道希特掩盖赫姆琳恩事实的事情。
沉默了一会，希特轻轻抬起碧儿的脸颊，仔细看着女孩红扑酒气的脸说道“你为么会为我挡那一下呢？”
希尔莱特指那个半人半怪物的赫姆琳恩，在袭击希特时，碧儿突然扑向自己，抵挡住了贯穿的致命伤。
如果不是碧儿，现在自己的脑袋已经被捏得粉碎了吧？希特心里想着。
“因为……我讨厌你啦！你个混蛋！……快放开啦……”碧儿的脸颊就这样被希特托着，感到发烧。
“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明明……”好像哭着一样说完的碧儿不敢正视希尔莱特。
希特笑笑“那就足够了……”
看着黑发少年的笑容，女孩有些沉迷，仿佛如此遥远，又仿佛近在咫尺！
“唔呜……”
希尔莱特吻了上去，女孩的嘴唇很软，还残留着酒精的味道。
希尔莱特小心翼翼的吻着碧儿，从上唇到下唇，他变动着方向，两人的鼻尖轻轻擦过。
见碧儿没有反应，希尔莱特手缓缓抚过碧儿的腰肢，右手轻捋着碧儿亚麻色的头发。他伸出了舌头，潮湿的小蛇欲求不满的向碧儿的口腔索取着。
不断紧紧的**和探索着全部。
“嗯……”碧儿猝不及防，身体中的力气仿佛再缓缓逝去，又不断的被陌生而不讨厌的气息包裹。好温暖……碧儿不由哼出了声。
宛如被碧儿哼出迷离的声音刺激般的野兽，希特的小舌主动寻觅着碧儿的小舌，像野兽般疯狂求爱。
小舌润湿的津液，互相传递，彼此相连。
碧儿的胳膊，穿过希尔莱特爱抚她身体的手臂，紧紧抱着希尔莱特，指尖拂着希特的后背。
碧儿小舌娇羞的反应，在挑逗着希尔莱特。
可不断的，碧儿逐渐娴熟起来，主动索取着，变成了入侵着，野蛮的咬着希特的嘴唇。
男孩子是什么味道的呢？这个问题在碧儿脑海里逐渐空旷，因为她越发贪婪，停止不下来自己的动作。
“呼呼~”
亲吻结束后，两人喘着粗气，透明的液体从希特嘴角留下，希特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依偎着他的碧儿，身体卷缩着不愿离开希特，少年能感受到女孩的心跳如此之快。
“呼呼……”
“呼……呼……”
“碧儿……？”希特脸庞贴着女孩亚麻色的头发。
“嗯……”碧儿小声的回应道。
“今晚能留下来么？”少年的声音突然变弱了。
一阵阵潮红涌来，碧儿抬起头望着希尔莱特，脑海中掠过很多事的片影，不由自觉伸出手，抚摸着少年的脸旁。
“嗯……留下来……”碧儿张开口，失神喃喃道。
希尔莱特楞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说道“真的……？”
碧儿望着希尔莱特，突然起身，用嘴轻咬了一下希特的鼻尖，将少年压在身下。
“真的！”
希特胸膛上，碧儿笑嘻嘻的看着赤红满面的少年。
今夜，希特的床上不再是以往的僵硬被单，而是被铺上了软软的羽绒垫子和棉质的被子。
清洗完身体的希特**着上身，爬上床看着碧儿。
没错，长夜漫漫，注定此时此刻不是希尔莱特一人分享着夜空。
碧儿潮红的脸，不知是因为酒醉未消还是因为害羞而不敢与希特对视，越发可爱。
希尔莱特缓缓靠近着碧儿，浑身每一处肌肉仿佛散发着热气。
碧儿湿漉漉的亚麻色和修长的睫毛更能凸显着一种女性的韵味。碧儿已经脱下外衫，包裹在白色被子里，裸露着碧儿洁白的双肩和黑色束衣的吊带，更觉性感。鹿皮裤包裹着纤细的长腿，露出精致粉红的脚丫，想要让人马上怜爱一番。
希特有些燥热，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碧儿向希尔莱特扔过去一个枕头，羞得有些慎怒道“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声音却软绵无力。
希特傻笑着，拉过碧儿，吻着她的嘴角。
碧儿抚摸着希特的胸膛，炽热而又结实，唯有狰狞的伤疤让少年的身体不再显得唯美。舌头舔舐着女孩精致的锁骨，希特拉下包裹碧儿的被子，将碧儿搂在怀里。
“哼……”碧儿轻喘着。
拨开亚麻色的发丝，希特毫不留情的缠吻着碧儿，蛮横的方式，温柔的动作，将碧儿压在身下。
碧儿害羞，却也积极回应着希尔莱特。
希特笨手笨脚的解着，碧儿后面的束带。
“哼！”趴在希特的肩膀上的碧儿不满的回应着希特的动作。
“啪”束身的带子被解开，露出碧儿光滑的后背，靠在希特胸前的团团，感到似乎突然变大许多。
看来这妮子身上有料啊，希特心里不禁调侃想到。
爱抚着月光沐浴的皮肤，希特喃喃道“真美……”
洁白的手臂环绕希特的脖颈，碧儿轻咬着希特的耳垂，有些撒娇道“别说哪些让人害臊的话……让人难为情……”
黑色的束衣顺着皮肤，完整滑下，两个上身**，彼此感受着彼此的身体，彼此的存在。
很有弹性，像在拥抱着史莱姆一样，心中突然略过打趣的想法，希特紧紧抱着碧儿。
碧儿手指，抚摸着希特的后背，腰肢，胸膛，他的皮肤毫无光滑可言，只有崎岖凸凹的伤疤。
“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希尔莱特……能留下这种伤痕的，那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痛苦……？”不由感觉心里好痛，碧儿在心中向自己述说着。
希特顺着碧儿仰去，他吻着碧儿的胸脯，嘴含着果实，贪婪的**，每一寸掠过都要留下气息，不容消失。
“啊……嗯……哼……”碧儿火烧着身体，发出求饶的声音。
“希特好熟练……好过分！”不甘占被动权的碧儿，死死抱住希特，咬着牙尖酸酸地说道。
希尔莱特尴尬不已。但这并不妨碍希特接下来的动作，希特解开了碧儿鹿皮裤。少女的私密花园，犹如美杜莎般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碧儿挣扎着起身，纤细的手指环绕着希尔莱特的腰带，脱掉了希尔莱特的裤子，她也不甘示弱，完全放弃了少女的矜持。
碧儿坐在希尔莱特的怀里，两人一丝不挂。碧儿的唇主动索取上希特的脖间和胸膛，吻着那些丑陋的伤疤，企图分担那份不曾触碰的痛苦。
希特已僵硬无比，在接触那潮湿花园的边缘后更加无法控制自己。
碧儿像学着希尔莱特那样用手托着少年的脸颊，黏黏的嘴唇微动。
“我……还是……第一次……”少女脸色更加潮红，却不再回避。
希特毫不畏惧，他直视着碧儿的眼神，手捋开碧儿乱了的头发。亚麻尤如披肩包裹着初次成熟的果实，似乎要滴出水来，等待着马上由人采摘。
那一刻，希特只想将碧儿怜人的身体融入自己的魂灵，永远，永远不再分离。
少年将额头紧贴少女的额头，所有的爱意如潮水般涌来，让人宁永远愿窒息在这片深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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